南宫肃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南宫煊的眼神有些慌乱的躲开:
“每个太医都说解不了呀,就连那杨太医不是也说解不了么?现在不是还残着?你以为他这是解了毒了?那就是回光返照。迟早都是一死。他若是死了,我不做世子谁做?”
南宫肃瞪了小儿子一眼,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想错了。只是心疼这个自己从小陪着长大的孩子:
“你娘每天都教了你一些什么,还说能让你做世子!别说世子,就是侯门我们家都保不住了,你还想做世子。”
南宫煊怔一下,什么侯门都保不住了?
南宫肃痛斥道:
“你现在就给我好好的养伤,这家里,现在可不是你娘当家,你要是这么不知好歹的话,别怪我没先提醒你。”
南宫煊又举起双手:
“养有什么用,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你把我的手还给我。还有这手,这手也他妈的残了。”
说着,他又用力的一挥,只是不幸的是,这一挥正好手打在了椅背上。
“啊!”
啊的一声惨叫,外面听着声儿的下人还以为侯爷又怎么收拾了二公子呢,一个个的都不敢近前,只远远的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们的吼声。
同在这个院子里候着的下人,自然不再只是原来揽月院里的这些人,还有两个下人是南宫煜的人。
一个是南宫煜派来的一个管事嬷嬷旁氏,一个是小厮祝兴。
旁氏管着这个院子里的事,但却不进屋管二公子屋子里的事,他屋子里的还是二公子原来的暖床丫头初桃管着,而近身侍候的人就是初桃和南宫煊的小厮水生。
旁氏看了祝兴一眼,祝兴轻轻的挪到了旁氏的身边。
旁氏小声在他耳边交待了一句,然后祝兴就从花台边悄悄的出去了。
虽说水生看到了,但却没有吱声。
其他的人都等着里面的呼叫,最近二公子脾气不好,常常暴跳如雷的,所以,大家都被吼得麻木了。
并且都担心祸事上身,都能避就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祝兴快速的跑回到了朝晖院,一问书棋,才知道世子今天上朝去了还没回来。
世子夫人倒是在,不过现在在梧桐院。
祝兴想了一下,也跑到了梧桐院。
正好清风从院子里出来,祝兴上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