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说,可裴忆安从那眼神中已经体会到了她的意思,赶忙道歉道:“岁岁,我的错,都是我不好,要打要骂随你。”
“我是这么暴力的人吗?”纪知岁不服气娇嗔。
“没有,岁岁很好,特别好,都是我的错。”裴忆安再次诚恳认错。
“这还差不多。”
裴忆安抬手,握住了那只抓着自己衣袖的手,这回他总算能够光明正大,有正当理由,也不怕对方放手了。
在北街住所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是关于对门刘家的,前不久刘老大在赌场赢了不少钱,他还重新娶了一个女人进门。
进门的时候,女方大着肚子看起来有四五个月,听说这女人肚子里面的是个儿子。
刘老太巴不得将这些事情传得人尽皆知,说什么他们刘家终于有后,没了刘氏那个扫把星后,刘家人赚到钱了还有男丁传宗接代,也幸好那刘氏死得早云云。
因着这些,刘老太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甚至还站在裴家门口大肆宣扬,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在针对裴家。
刘老太的嗓门大,那些话语能够很清晰透过一扇墙传进来,还经常会夹枪带棒来几句嘲讽裴家。
刘老太妥妥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朝感觉要得势,开始使劲疯狂得瑟。
纪知岁可不惯着人,手里拿着一盆污水,对着刘老太的位置泼去,刘老太即便躲着及时,也不可避免沾染了些许脏污。
“你……我端端的站在路上,你为什么要带泼我,这绝对是故意的,你要赔我衣裳钱。”
当然是这老太婆的嘴巴太脏了,她只是想给这老太婆洗洗嘴巴而已!
“啊!原来我家门口站了个人啊!我前面还以为有只狗在吠呢!你好端端站在我家门口作甚,难不成想进来偷东西?好啊!我这就去报官。”纪知岁放下盆,朝着门外走去。
“你……你……”刘老太上气不接下气,原本想逞威风的他怎么都没想到,这贱丫头不仅仅骂自己是狗,现在还直接倒打一耙,要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