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士兵来换水,一天换一次。
因为萧渔没事闲的就爱拔着鳞片玩,每次都导致血液将净水浑浊了。
这时,士兵踩着时间点来进行换水。
没有警惕。这个鲛人现在太弱了。
萧渔目光随意的瞥向对方,“有没有珍珠,珊瑚,贝壳,往水箱里做摆设。”
士兵不言,公事公办的开始换水,将这一池血水抽空,然后注入纯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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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渔趴在水箱边缘,手臂懒懒抬起,随即松开掌心,一枚又一枚漂亮鳞片被他撇在地上,如同撒钱一般,道:“鲛人身上的每个物件都极其珍贵,给你的这些,够换装饰品了。”
他的自残行为,已经让鲛尾变得残破不堪。
这哪里还是曾经注重美貌的人。
然而士兵谨遵执法半点没兴趣,换完水就直接离开了。
整个监牢里空洞无比,萧渔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个待遇很惨。
他噗通一声又跃回了水箱里,在这狭窄的水域中,孤独游行。
就在这时,他敏锐的发现自己这个牢狱的监控器坏了。
紧接着一个人就悄然出现在牢门口,是一个蒙面人,实力不低,居然还有钥匙。
当啷一声就把门打开了。
萧渔不惊讶,幽幽地看着他道:“你是那个所谓的老板,派来的人?”
来人有些惊讶,随即反应过来:“对,我现在是来带你走的。”
“做什么?”萧渔冷笑:“我的价值,不过就是会点实验。你们的老板,是要我帮他做什么实验吧。还有钥匙…看来位置也不低呢。”
很好,聪明的把话全抢了。
来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回答:“对,听话可活命。”
“哦,不走。”
“??”
萧渔又是拔下自己尾巴上的鳞片,血液直流,他神情平静的把玩着鳞片,自言自语的说:“我要是逃出去了,尤鸽还得来抓我。抓了我,还要再来一次审讯。我给自己找罪受干嘛。”
“……不想再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