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妃送走了李大夫人,坐在偏殿里等派出去的人回话。
“娘娘,查到了,开席之前孙良娣见了公主,说是要为公主报仇……”
王贵妃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语气颇为不屑地道:“报仇?报什么仇?”
嬷嬷哈着腰陪笑道:“说是要报孙滢不给公主当伴读的仇。老奴当时跟在公主身边,良娣将奴婢们全遣开了,将公主拉到无人的偏殿,耳语了几句,公主就进来和陆四夫人说道:陆四爷找四夫人有急事,两人就一起去了百花楼,还不许奴婢们跟着……”
王贵妃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无奈地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示意婆子下去了。
她将自己的乳母叫过来交待了几句,“去一趟国公府,让人参孙良娣。”
隔日正好年后开印的第一天,有御史在朝堂称太子良娣家世不清白,有一个在流放做苦役的父亲、脸上有刺青的母亲。
皇上大怒,当众斥责了太子。
皇上随手又拿起一本折子,却是史部送来的孙树去通州做知府的县令。
“这孙树和孙椿是何关系?“
史部上尚忙上前答道:“亲兄弟。皇上一听,直接将折子放到了一边,“就他?不堪为一方父母官,还是去守城门吧。”
史部尚书郭大人总算舒了口气,暗道:孙家名声那么臭,再将孙树安排到京城周围做个知府,不知道有多少人记恨。弄不好连老夫的前程都得送葬在里头,可这事又是储君的意思,皇上自己得罪不起,储群也不敢得罪,万一将来太子秋后算帐,那他将如何面对林家的列祖列宗?
现在好了,经皇上这么金口一开,孙家老三怕是要守一辈子城门了。
又拿起一本折子,却是孙枫去工部做员外郎,皇上看了屐历没说什么默默盖了章。
下朝后皇上将太子叫进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