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杯酒我其实没有喝,而是倒进了袖子里,是我的师爷提醒了我,才没有中你的招。”
鲁道夫顿时傻眼,也难怪刚才春寒是用左手袖子挡住了视线把酒喝的,鲁道夫知道大宋的文人喝酒都是这个样子,喝酒的样子是不能让别人看到的,需要用衣袖来遮挡。
他以为这是正常的,结果春寒却把酒倒进了衣袖,压根就没喝下去,那就是说,先前他好像中了烈性春药的样子,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鲁道夫下意识的否定:“我没有啊,这是误会,真的是误会。”
宫御医怒极反笑,指着他说道:“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他指了指鲁大师手里拿着的那酒壶,说道:“这酒壶上有个小孔,按住了,倒出来是普通酒,没有按住,倒出来的就是烈性春药。
如果你觉得我说谎,那我来倒一杯酒,你喝了如果没有问题,那就说明我误会你了。”
春寒把茶泼地上,把空杯子递给宫御医。
宫御医接过来,鲁大师往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当然是没按住孔的烈性春药酒。
宫御医把酒递给鲁道夫,说:“你把这杯酒喝了,如果真的没事,我给你赔罪。”
鲁道夫脸色变了,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这酒壶是他带来的,也是他敬的酒,大家都看得清楚,他怎么狡辩都说不过去。
这时,外面有人大喊:“让开,让开,巡捕查案。”
马蒂厄带着一队巡捕冲了进来。他本来以为进来时肯定乱成一团,伯莎可能衣冠不整,春寒可能光着,正丢人呢。他想把春寒绑了,拖回巡捕房,一路上让他光屁股游街,丢尽脸面。
进来后,却发现春寒和伯莎都衣着完好,春寒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冷笑,他感到问题不对,忙看向蓓儿塔和鲁道夫。
蓓儿塔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扑进他怀里,对马蒂厄说:
“马蒂厄哥哥,你来得正好。安抚大人冤枉我,我明明听到里面伯莎公爵大喊大叫让他放开,所以担心春寒想非礼伯莎,这才带人冲了进来,结果是我误会了。可是他们说我是算计的,我没有啊,马蒂厄哥哥,为什么做好人都这么难呢?”
马蒂厄明白了事情有变化,他们期望的结果没出现,显然伯莎和春寒什么都没做,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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