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一点就通。

“才想明白呢？朕以为在朕提出要和你合作的时候，你就已经想明白了，所以，姜挽歌，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选斗还是不斗？”夏侯玄的眼神无比认真，想知道姜挽歌的答案。

“两者有什么区别吗？”姜挽歌不解，都到现在了，她还有其他选择吗？

“斗，从此之后你的身边充满危机，甚至可能没了你这条小命，但是事成之后，朕还像之前承诺的那样，放你自由；不斗，当个宠妃，你不需要考虑任何事情，永远留在朕的身边。”

对姜挽歌来说，斗和不斗都是伪命题，她已经身陷囹圄，没有办法不斗。

“陛下，我只能选斗，所以您就别试探我了，我一定会完成我们的合作，也请你一定要遵守自己的诺言。”

姜挽歌的眼神十分清亮地望着夏侯玄，让他无法逃避。

夏侯玄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受，但是对她的答案似乎是早有预料，也没有多失望。

“好，朕会的。”

“那在此期间，也请陛下多多护着我，别让我被人害死了。”

闻言，夏侯玄不禁笑出了声。

“朕不会让你死的。”

“嘿嘿，那就多谢陛下咯。”

“那朕.....还能找你侍寝吗？”

这话落在姜挽歌耳中就是，我还能睡你吗？

要是换成以前，姜挽歌肯定一口回绝，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但是经过昨晚，她的心境又产生了变化，人生短短几十年，就应该及时享乐！反正夏侯玄是一米八几八块腹肌的大帅哥，自己一点都不吃亏的好不好！

“看我心情，心情好你就可以找我，心情不好，我就拒绝你！”姜挽歌十分洒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