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看见刘长安的背影,正打算追上去。
却被俞莲舟一把叫住:“五弟,你快回来,此事从长计议。”
张翠山刚踏出数步,只得转身返回。
“五弟啊,你真是鲁莽,你难道没发现长安师侄轻功,已经远超你我吗?”
闻言,张翠山一愣,他忽然反应过来。
刚才他只顾担心徒儿,和孩子无忌的安危,情急之下,竟没发现刘长安的轻功比他自己还要厉害甚多。
“二哥,长安他轻功怎么这么厉害?”张翠山恍然大悟。
张翠山瞧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俞莲舟。
“二哥,难道是师傅他老人家亲自传授长安武艺?”
在张翠山心里,他们兄弟之间,除了二哥俞莲舟的武功最高,但轻功比徒弟刘长安要逊色不少。
俞莲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五弟,你收了一个好徒弟啊,此事说来话长,我们先回武当。”
张翠山看了身边晕倒的妻子殷素素一眼,他终究也担心后者的安危,心道:“还是先以素素和二哥安全为重,再想法子救出无忌。”
在见识到自家徒儿的轻功后,张翠山微微一叹:“就算长安救不出无忌,以他的轻功,世间难逢敌手。”
隔了一会儿,张翠山扶起殷素素,向着俞莲舟说道:“二哥,那我们先回武当。”
行至半路,殷素素从马车内悠悠醒来。
一见到张翠山和俞莲舟,她口中急呼:“五哥、二伯,该如何是好,无忌他……”
俞莲舟脸色苍白,他低声道:“弟妹你放心,那人武功厉害,应该不会伤害无忌。”
听到这话,殷素素却忽然大声哭泣起来。
想她堂堂天鹰教的堂主,以前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流泪。可如今,事关她的儿子,怎么不让她担忧?
见她哭的伤心,俞莲舟叹了一口气道:“弟妹别急,长安师侄已经去找无忌孩儿。”
殷素素听后,她反而心中更急,急忙说道:“二伯,我们还是要找个法子才好。”
张翠山虽在冰火岛和殷素素提及到刘长安,可离别多年,连张翠山对自己弟子知之甚少,就更别谈殷素素这个便宜师娘。
“弟妹,既然长安师侄已经出手,那你放心。据我所知,长安师侄曾在刘正风府上以一敌三位高手不落下风。”
“何况,我已经身受重伤,只怕我们出手,反而拖累了长安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