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铿锵,话语坚定。
儒师眼中如有所思,随后像是想通了什么,开口问道:“值得吗?”
李牧再次向儒师行了个书生礼,随后微微仰头,做出一副豪迈样子,高声吟道: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儒师一愣,开口问道:“后面可还有?”
李牧想了想,刚要开口,便被儒师打断道:
“不急,回来再说!”
李牧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那…”
“你入三楼的事情,老夫会替你托人转告,你自安心去便是。”
“谢过前辈!”
李牧径自走向茅屋后,老远便看到一口古旧的枯井。
井口半径不足一米。
李牧来到井前,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
茅屋前。
儒师转头看向远处。
俄顷,一名身穿靛青色儒袍的老者,出现在儒师的身前。
“你为何还在这里?”
儒师的声音毫无生气,给人一种冰寒刺骨的感觉。
“师兄这是何意,我为何不能在此处?”
老者打扮的很是体面,头戴儒冠,手拿折扇,一身儒袍,从上到下,看不出半点褶皱。
听到儒师的话,眼中适意的露出些许迷茫。
“当初,不是你极力推动重开三楼。”
儒师抬了抬眼皮,眼中略显空洞,
“如今那几个老家伙都进去了,为何你还在这里。”
“师兄这是哪里话,重开三楼,是大家的意思,毕竟,谁不想多活几年。”
老者名叫魏历,字伯袭,与如今的儒师,同为上代儒师的弟子。
儒师并未反驳魏历的话,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嘴巴微微张合,开口道:
“既然你还没想好,就先去传个话。”
“师兄吩咐便是!”
魏历屈身,将姿态摆的很低。
“告诉竹庭,燕王世子入了三楼。”
“什么?师兄为何不拦着?”
魏历面露吃惊之色,语气中满是焦急。
然而儒师却并未再说什么,双手撑住膝盖,用力的从座椅上起身,转身向茅屋走去。
“师兄!”
“...”
李牧进入三楼的消息,短短两个时辰,便传遍了整个丘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