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度呢?”
谁知,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屋中突然多出了一名,头戴儒冠的老者。
“你是何人?怎么和我大哥说话的?”
见状,黑袍男作势便要出手。
小主,
随后便被高瘦男人,狠狠地在屁股上踢了一脚。
“大人已经离开,不知前辈…”
魏历皱了皱眉,开口问道:“他临走前可有何交代?”
“大人说,让您好自为之。”
高瘦男子想了想,语气恭敬的重复着良度留下的话。
谁知,魏历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衣袍无风自动。
随后便听两声闷哼,两名黑衣男子齐齐跪倒在地。
“庶子猖狂!”
魏历眼露杀意,恶狠狠的看向高瘦男子,
“他求老夫的事,老夫已经替他完成,他答应老夫的事呢?”
“前,前辈,小人只是传话的…”
高瘦男子强撑着身体,艰难的说道。
魏历轻哼一声,淡淡扫了屋中二人一眼:
“老夫自会去找他,至于你们…”
说话间,抬手打出两道剑气,直指二人眉心。
见状,高瘦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即嘴角露出苦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
屋顶的瓦砾,突然裂开一个大洞。
随后便见,一个做工古朴的红木剑匣,挡在两名黑衣男子面前。
与魏历剑气交汇的瞬间,剑匣瞬间四分五裂,眨眼化成了齑粉。
剑匣中,一柄通体乌黑的长锏,发出嗡嗡的低吟。
“老头,他俩我还有用,要不让我插个队?”
下一刻,一袭青衣的李牧,凭空出现在屋中,手握止水,挡在两名黑衣男子的身前。
“这,这,这不可能!你怎会…”
魏历眼露震惊,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李牧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怎么 ,那井只准进,不准出?”
“是穆真,他果然隐瞒了,一定是,一定是他!”
魏历看向李牧的眼神,顿时化作贪婪。
“老头,门在那边!”
李牧冲着门口努了努嘴,意思不言而喻。
“庶子!”
然而魏历明显没有就这么离开的打算,抬手便攻向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