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朗笑了几声,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厚道,旋即凑到项代茹耳边,小声道:
“无妨,无妨,没被人看见便好。”
听到燕王的笑声,项代茹缓缓睁眼,脸上尽是疑惑。
听到燕王这不着调的话,眼中顿时布满寒光,没好气道:
“当时西城全是出城的百姓,自是被人看到了。”
闻言,燕王脸上的笑容一滞,看着自家‘夫人’似是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当即做出一副愤慨模样,口中骂道:
“这小子,没有一点规矩,等回头本王见了他,好好收拾他。”
随后又觉得不够,凑到项代茹的耳边,小声道:
“没什么好介怀的,本王当初也被那小子背过,吐啊吐啊的就习惯了。”
???
“奴…奴家,记,记住了!”
听到燕王这,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安慰 ,项代茹脸上的肌肉不由颤抖,感觉眼角纹都多了几根。
本是关心男女大防,生怕此事被燕王得知后会心生不满。
谁知,燕王关心的,却是有没有吐习惯…
深深的吸了口气,项代茹的脸色逐渐缓和,总觉得,这些年的夏人礼仪,都研究到狗肚子里去了。
…
冬来关外,约莫三十里左右的地方。
扎图被一群人簇拥着。
浑身上下血迹斑斑,显然这一夜,过得也并不轻松。
“大人,这次的事…”
一个眉锋上竖着刀疤的中年男子,略带迟疑的问道。
扎图摆了摆手,示意刀疤男子不要再问,而是转言道:
“是谁下令攻城?”
“具体属下也不清楚,大人不在,这群人便难以管控,好像有人说,是为了进城救少族长。”
闻言,扎图的眼睛眯了眯,旋即冷笑道:
“看来我这个小师弟,并不太想我这个师兄活着回去。”
刀疤男子神色一变,口中惊道:
“大人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和公孙广答有关?”
「公孙广答?小师弟?我次奥!这扎图是纵横家的人?」
远处,李牧听到二人的对话,眼中露出一抹惊异。
正准备直接出手,将这个扎图带回去,眼下也不急于一时。
“.......此次,一共收获多少墨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