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屹是你舅舅?”
“是啊,我们不像吗?”
沈明珠视线在两人脸上来回,似乎在寻找相似之处,严屹却摸出手帕递给她。
“你手背上有伤。”
沈明珠抬起手背,发现只是一道头发丝细的口子,估计是被碎玻璃片刮了一下。
“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沈明珠一本正经回:“那得搞快点了,不然一会伤口都愈合了。”
宁远笑喷。
严屹哑然将手帕收回。
——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十一点了,公交车早收了班,倒是有人力车,但大晚上的,搭严屹的顺风车明显比她独自坐人力车更加安全。
一路上,宁远插科打诨的,倒是让沈明珠了解清楚了两人的舅甥关系。
宁远的母亲,跟严屹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车子很快停在家属院门口。
“谢谢。”
沈明珠同两人道别下车,刚走了没几步,就被同样下车的严屹叫住了。
严屹隔空指了指她的脸,“回家记得冰敷一下,消肿去淤。”
沈明珠下意识摸了下脸颊,之前不觉得,现在触摸到才发现还有些刺痛。
——
家属院十一点后就锁了门,进入需要门卫开小门。
严屹坐在车里,偏头透过车窗看着沈明珠同门卫寒暄,进入门内,小小的铁门哐当被关上,他收回视线。
宁远全程将他的神情眼神尽收眼底,语带调侃,“老严,你是不是特忌妒她丈夫?恨不得取而代之?”
严屹侧眼扫过去。
宁远顿时战术性后仰,“你别这样看我,人家怕怕。”
严屹收回视线,启动车子,一句“是”从口中溢出,跟发动机声混为一体,但宁远还是听见了。
他欲言又止的看着严屹,“老严,玩归玩,闹归闹,别拿感情开玩笑。”
“别说她是个已婚已育的家庭妇女,就算她是未婚女青年,也不可能进了你们严家的门。”
严屹不置可否。
其实倒也没到那个地步,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是一个非典型的农村女人,后面随着了解和接触,他越来越觉得她有趣,忍不住关注她。
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第一个挑起他胜负心和征服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