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菲菲蓦然瞪大眼睛,随即强忍着小腹的疼痛下床,跌跌撞撞的要去找宁远。
然而,刚出门就被两名穿着身形魁梧的男人给拦住了。
“让开!让我出去!宁远!”
主楼,宁家人以及严屹正在餐桌前吃饭。
收到管家回禀的消息,严静眉也不抬的吩咐了三个字,“看着她。”
管家应声离开。
严屹放下筷子,拿餐巾拭了拭嘴角,“我吃好了,你们慢用,我过去看看。”
严静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宁远蠢蠢欲动的也想跟着下桌,被严静眼神一瞪,顿时老老实实的坐着继续吃饭。
宁文谦瞧了儿子一眼,似笑非笑,“你又惹什么事了?”
宁远心虚道:“我这回是事出有因,不信你可以问舅舅。”
闻言,宁文谦倒是没再说什么,他生意忙,家里和儿子都是严静在管。
夫妻俩一向分工明确,互不干扰。
看着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的严屹,孙菲菲脸上流露出强烈的憎恨和怨愤:“我要告你们,!你们不经过我同意就私自做掉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们这是犯法的行为!”
话音刚落,一旁的女佣扑通就跪了下来。
“孙小姐,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把地面擦干净,害你滑倒流产。这件事与宁家和宁家的所有人无关,你报警吧,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孙菲菲目瞪口呆。
这时,管家端着托盘走到孙菲菲面前,托盘里放着一千块的现金。
孙菲菲像是受到巨大羞辱似的失声尖叫:“你们什么意思?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严屹面上一贯的温润斯文,但说出的话却杀人诛心,“这是我替宁远付的嫖资,当然,如果你认为这个说法难以接受,也可以把它当成补偿费。”
“选择权在你手上,你可以选择去告,那这笔钱我会付给跪在你脚边的佣人,做为她代主受过的奖赏。如果你选择拿着钱走人,那这件事便到此为止。”
顿了顿,严屹又再开口,嗓音中却多了几分冷意,“孙菲菲,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你的所有心机和手段,最终都只会反噬到你自己身上。”
孙菲菲又气又怕,看严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魔鬼。
“你和宁远,你们就是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风流成性,一个无耻之徒,觊觎一个有夫之妇,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