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屹不置可否,“我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我们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也算是朋友,在我力所能及内的事,我都可以帮忙。”
闻言,钟箐当真不客气的向他提了一个请求。
……
钟箐恢复得很快,三天后身体各项指标便达到了出院的标准,被准许回家休养。
钟箐回到家的第二天,楚玉清便催促着她去上班。
当然,上班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早点把新物色的“猎物”带回家。
钟箐没有违抗楚玉清,当天就化上妆容去了公司,用尽心思与单怡接触,并定时向楚玉清汇报进展。
她的顺从让楚玉清很满意。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明天晚上,单怡会来家里吃饭。”
得到钟箐准确的答复后,楚玉清立刻着手为明晚的“鸿门宴”做安排。
先是给管家和佣人集体放了假,又安排钟茵钟旻明天跟着她回娘家祭祖。
楚玉清是锦城人,锦城离奉城有两百公里,明天回去了,至少得住一晚才能回来。
也就是说,明晚家里只有钟箐、钟父和单怡。
……
夜已经很深了,钟箐却在卫生间里忙碌着。
她将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浸泡在盛装着透明液体的陶盆中,待棉质面料的每一根线都充分吸饱了液体后,才将内裤用摄子捞出,铺平放在暖气管道上,让其慢慢烘干。
她则来到窗前,出神的望着漆黑的天际,像是虔诚的教徒,期盼上帝的降临。
终于,在她眼睛酸涩难忍之际,漆黑的天际裂开了一抹鱼肚白。
天,终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