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裴飏就架着陈沂往里走,等裴文萍反应过来,陈沂已经被裴飏放在了沙发上。
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酒气,裴文萍没好气关上门。
“这是喝了多少?”
“也没多少,一瓶红的,半瓶洋的。”
闻言,裴文萍嫌弃的瞪着沙发上昏睡的陈沂,“你把人弄我这来干嘛?”
“我送他去酒店他不肯,非闹着来这,大晚上的,也不好吵着别人休息不是?”
说着,裴飏就往外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再晚就进不了门了。姐,你行行好,赏他口汤喝喝,回来晚饭也没吃就找我喝酒,也不知受了啥刺激。”
话落,人已经跨出了大门,并贴心的将门带上。
“喵~”
被吵醒的土豆伸了个懒腰,纵身跳下沙发,走到裴文萍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蹭她裤腿。
裴文萍弯腰将猫捞起,准备回卧室休息。
她才懒得管狗男人死活。
走了没两步,身后传来熟悉喊声,“文萍,我难受。”
她回头,发现沙发上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眼神朦胧的望着她。
“活该,怎么没喝死你。”
陈沂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看她的眼神幽怨又委屈:“你要去相亲?去找别的男人?我不准。”
裴文萍气乐了,“你谁啊,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陈沂从沙发上起身,跌跌撞撞朝她走近。
“你不知道我是谁,好,我告诉你!”
不等裴文萍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用满带酒气的吻封住唇。
“陈唔……”
她张嘴想呵斥,反倒给了陈沂攻掠的机会。
裴文萍虽然彪悍泼辣,但男女天生的体力悬殊让她无法挣脱开陈沂的霸道。
以及,尽管她内心抗拒,但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让她做不出太强烈的反抗。
差点被挤成夹心饼干的猫终于从两人的身体之间挤出脑袋,落到地上。
“喵~喵~”
不满的仰着脑袋冲纠缠的两人叫唤几声,见没人理它,只得怏怏转身回到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窝。
家属院大门口。
裴飏看了看手表,发现距离他把陈沂送上去已经过去小半个钟头,估摸着陈沂不会被赶出门,他才启动车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