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大门,客厅的灯像往常一样是亮着的,
我的目光早已经看向了卧室门缝的方向,我多么希望能找出一丝亮光,
门的封闭性实在是太好了,
隔着八九米的距离,休想看到那里面溢出来的一丝光亮,
我的心里有一个念想:‘她要在该多好啊!!!’
当我站在卧室的门扉前,
如此近距离的看向门中央的拉环左侧的缝隙,
那里是暗的!
在打开了门,看着里面和我早上离开时一模一样的陈设,
书桌是歪的,梳妆镜前的电脑桌上空了太多。
我的心在此刻沉入了谷底,
我此刻也看到了衣柜下方的两个抽屉是拉开的,
我此刻才想起来,她早上走的时候,帆布包里鼓鼓囊囊的,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光是想想我就已经知道她将自己最要紧的东西已经装好了。
我想报复,想要毁掉她在这里的一切:衣服,首饰,
但是我扫视了一眼整个家里,在好几年前一次无休止的争吵和矛盾中,
已经毁过很多对彼此重要的东西,
或者说她忍让我更多一些,
毁的也更多一些,
到了此刻,我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对她完全无可奈何。
二层房间里一天没有搅动过的空气,
好像本身就带着一股子的重量,
在我呼吸了两口,只感觉心中闷的特别的难受。
我有点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那绝对对我是无休止的孤独和寂寞。
我现在并不觉得多么疲倦,
在将昨天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运转起来,声音躁动的我耳朵难受,好像少了一个对这个世界的感受,
又将热水器打开,
我的脑海里此刻已经形成了接下来的路程:
去师大的教室‘学习’。
去避开这一段孤独的生活,
邂逅另一段。
~
‘我的女人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