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这个精神海，从各方面来说，都完全符合书本中的记载，这说明阿卡曼神鱼走的虽然是捷径，但是单以结果论，跟正常修炼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可能算得上代价的，就是迪恩感受到的那一点点疼痛，以及开辟出来的精神海等级了。

前者没什么好说的，后者是迪恩又仔细查阅了一番进阶资料以后发现的，他用阿卡曼神鱼开辟出来的精神海，在大小和坚韧程度方面，属于很一般的水平。

如果放在一个普通的施法者身上，那么基本可以断定，他的职业者生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起伏了。

这个结果，也算是在迪恩的意料之内，毕竟是靠蛮力强行开辟的，已经属于打破一次天赋桎梏的结果了。

就算是顾念着他身体的承受能力，也不可能会一步到位，直接开辟出远超他能力范围的精神海，那样只会适得其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到时候才真是后悔都来不及。

而且这种情况也只是暂时的。

随着阿卡曼神鱼的成长，精神海还会不断地发生变化，最终会到达什么程度，连迪恩自己都说不好。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波动的心绪，阿卡曼神鱼好奇地摇动着自己的身体，从迪恩的眉心中央钻了出来。

鱼头上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灵动的表现让它看上去就颇为不凡。

“啊！”

莱茵娜一推门进来，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她整个人猛地向上一窜，惊呼出声。

迪恩循声看向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老老板！你你你……头上！”

莱茵娜指着又突然从迪恩天灵盖中竖起来的鱼尾，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当中。

她长这么大，从来只听说过脑袋里进水。

这脑袋里进鱼，又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