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楚世子清清白白,若非你傍上了镇国公,设计陷害,我们怎么可能做出这事来!”
她捂着肚子,满脸扭曲,拉着王朗的裤脚,哭的梨花带雨,“大爷,您仔细想想,我怀着您的长子,前途一片光明,我怎么可能蠢到在设宴的日子,干出这等事来啊!”
他们的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的,一定是镇国公出手,才反让他们被设计。
那孟裳霓,看着无欲无求,实则才是真正的荡妇!
一手勾着楚世子,另一边却早就红杏出墙!
自己没有本事,靠着男人替她出气,真是令人作呕!
“是啊,王公子。”潘氏的理智回归,也赶紧道,“在楚伯府时,程姨娘与我同吃同住,极守规矩,我家大郎与她,绝对是清白的。”
“哼~清白?”孙青禾冷笑,眼神凛冽,“两人黏在一起,难舍难分,把孩子都做掉了,可是大家都看见了的,原来伯夫人管这个叫清白?”
潘氏被噎得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只得将目光放在孟裳霓身上,怒斥道,“孟裳霓,你这贱人,在大厅时,是你在酒席上说头晕,大郎才送你来后院休息的!”
“人家程姨娘起了好心,担心你,才来送你们一程!”
“没想到却正中你的恶毒圈套!”
“你当真是好狠的心肠,竟把两个对你掏心掏肺好的人,陷害到如此地步!”
孟裳霓冷冷的看着她,像在看一个笑话。
楚阳则攥紧了拳头,太阳穴青筋暴起,恼怒的剜着孟裳霓,“孟裳霓,我也是瞎了眼,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你之前就联手青禾夫人,想暗杀程姨娘。”
“哪知程姨娘阴差阳错被我所救,你便怀恨在心,故意在今日设计了这么一出!”
说罢,他又看向王尚书和王朗,“尚书大人,王公子,大错已铸,是事实,可却是我一时疏漏,着了小人之道。”
“程姨娘更是可怜,必然是贵府有人妒忌她怀了儿子,故意联手孟裳霓害她!”
说罢,他意有所指的看向孙青禾。
程霜眼珠子一转,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跟着叫道,“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抱着王朗的腿哭喊,“大爷,我死不足惜,可我们的儿子是无辜的,您盼了十几年啊,才盼来这么一个儿子,就这样被奸人给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