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见秉南冬好说话,就加重了语气控诉:“你刚刚咬的好痛。”

“我瞧瞧。”秉南冬说着,直起了身子。

你自己咬的你自己还不知道是啥样?范知易有些无语,听着秉南冬描述道:“出血了。”语气居然有些兴奋。

范知易警惕起来,避免秉南冬又发疯,立马将自己的伤口捂住,靠在墙上:“我刚刚才说了什么?”

“别动,把手放开,我帮你治疗。”

范知易半信半疑,紧接着,伤口处就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可惜因为伤口本来就疼,就算秉南冬将动作放到了最轻,范知易还是被刺激来疼得颤栗,推了推人:“骗子,别弄了,不舒服。”

“知易,对不起,但我真的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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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知易:“……”啊啊啊啊啊,救命,这里有变态!

“我这样,你害怕吗?”

“我怕啊我怕啊,我真的怕啊,兄弟!咱能不能好好说话?”

秉南冬不答。

范知易咽了口唾沫,小声问他:“我留的纸条你看到了吗?”那纸条上有当时紧急之下写的大胆直白的表白,范知易脸上微烫,正对着秉南冬,他肯定没法那么坦诚把话说出来的。

“看到了。”秉南冬搂着他的腰,又亲了一下他的唇,“哪有人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