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兴致。”谢罔择忍不住气闷开口。
告知自己的心意后,他让殿下不用管他,结果她就真的不管他。
这些日子她就跟没听过表白似的。
可这话也就是说说,听到的人,就算真不喜欢对方,再看到对方,和对象的相处日常中,也会有变化,会有不一样。
但楚云歌她就真的不管,她就真的和从前一样,丝毫没有变化。
他从未见过被表白后,让不用管就真不管的人。
这一段时间下来,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没表白过,那一切不过是他的幻想。
更气闷的是,她对他如常,还给燕峰做了那么多抹额,天天打扮他。
抹额代表什么他清楚知道,这不就是又选中喜欢燕峰了。
总归就是还是不选他。
谢罔择皮笑肉不笑:“燕护卫也好兴致,只是,我还没死呢。”
李观棋前脚走,燕峰立刻就补上位,没有一点空隙。
现在看更过分了,他们这样,是拜了个堂?
难道今夜还要洞个房不成?
他们是当他死了吗?
谢罔择不愿意承认自己欺软怕硬,怒火不敢对着楚云歌。
但燕峰难道就一点错没有吗?他一个护卫,不安分守己就是错。
燕峰看到谢罔择来就有些心虚,因为他是驸马。
听到这一句,他否认:“不敢,谢公子。”
面对谢罔择眸光中的冰寒和隐约的杀气,他没有意外,也没有退缩。
两个男人中,一场无形的较量开始。
楚云歌没看明白:“……谢罔择,怎么忽然说你还没死?”
谢罔择看向楚云歌,看着她眼神,一个念头涌上来:
难道殿下不知道抹额的意思?
也不是没可能。
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