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妙手回春丹差不多。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血腥气，她会吐的。

“我实在下不去嘴。”

下不去嘴就只能下手了。

“我还是让人卸了你手脚，在好好审问你吧。”

楚云歌如此嫌弃，鹿闻笙偏灰色的瞳仁一暗，宛若乌云密布。

“我不信。”他死死盯着楚云歌：“你难道不想掌握更多的权力？你眼里的野心骗不了我，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合作者了。”

鹿闻笙是受欢迎的，也是骄傲的，他不会为楚云歌几句话动摇，他也不觉得自己到下不了嘴的地步。

那就只有楚云歌故意侮辱他，或者有了更好的合作对象。

但楚云歌并不是侮辱他，而是真下不去嘴。

“你身上的血腥气很臭。”

鹿闻笙一僵，他有血腥气？

“而且你这个头……好亮啊。”

楚云歌的目光落在了鹿闻笙的头上。

“卿尘没有头发的时候，只觉得他圣洁，那头也是好看的。”

“但是你……变得好奇怪，头型也好丑，还亮。”

楚云歌不吐不快：“刚才你说不试试的样子，你知道吗？你其实不自觉学了卿尘，还学了李观棋，但是……东施效颦辣眼睛。”

“看得我只想打人。”

“不过，你倒是挺敏锐。”

楚云歌不吐不快，但是也承认鹿闻笙敏锐。

“你看到了我的野心，所以你觉得我一定会合作，但很不巧，因为野心，我反而懒得和你周旋，有点没意思。”

如果是一个多月前，也许结果会不一样，但是怎么办呢，她现在最大的乐趣不在男色上。

成为镇国公主，真正尝到权力的滋味后，她有点上瘾着迷了。

都说权力是最好的滋养品，可从前并没有机会接触。

如今她感受到了。

掌控一切的滋味太美妙了。

她沉迷于此无法自拔。

与其和鹿闻笙周旋，搞什么征服推拉，她不如去体验更高权力。

鹿闻笙面色一变，可还没等他开口，楚云歌已经走了。

“审问加大力度，死了就死了。”

鹿闻笙看着头也不回的楚云歌，死死咬住唇。

“楚云歌，你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