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这么久,本该是小别胜新婚,但楚云歌累了,而且大腿屁股还破了疼,不能婚了,就不勾他了。
李观棋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飞快眨了一下眼,随后摇头表示没事。
他来就好。
药最后还是李观棋上的,楚云歌时不时哼一声,嘶一声说疼。
李观棋满脸汗,好像受伤的是她。
等上完药,李观棋去了盥洗室,也没要热水,洗了个冷水澡出来了。
楚云歌好笑看着他,她这次可没故意勾引,是他自己的问题。
李观棋面对楚云歌揶揄的目光咳了一下,双手合十偏头做睡觉的动作。
楚云歌本来也瞌睡了,伸出手:“你陪我。”
李观棋点头。
可刚要吹灯歇下,即墨说卿尘来了。
“殿下,卿尘大师说是很重要的事。”
“让他稍等。”
楚云歌刚要起身,就听到卿尘在外扬声道,不用麻烦她起身,他说完就走。
李观棋抿抿唇,最后还是避开了,只是避出去前,给楚云歌拉了一下薄毯,盖住了她修长白玉般的长腿。
又将幔帐拉下。
不用起身最好,楚云歌任由李观棋打理。
李观棋和卿尘擦肩而过,之前的关心全都化成了看不见的刀锋。
卿尘看到穿着一身粉色寝衣的李观棋,只觉怎么看怎么刺眼。
李观棋看卿尘不避嫌,也觉得不顺眼,干脆去照看燕峰。
卿尘隔着影影绰绰的幔帐行礼。
“鹿闻笙死了?”楚云歌问道。
“没有,陛下对他下了如愿以偿,反噬才那么大,但他吊住了性命,还剩下一口气。”
楚云歌眼睛都亮了:“如愿以偿?两个男人也可以下吗?”
卿尘听到楚云歌激动的声音,哽了哽:“能,总归下成功了,但按照普通的办法,好像解不了毒。”
“普通的办法?”楚云歌意味深长。
卿尘无言,他已经知道楚云歌误会谢罔择裴忌和楚帝的事了,甚至包括他。
“……是,他好像受了楚帝不少折磨,还被楚帝……折辱。”
卿尘看到鹿闻笙的下场,都想说一句活该。
鹿闻笙喜欢殿下,那必然不是断袖,结果却被楚帝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