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峰察觉到他的遗憾,立刻后退两步远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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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棋察觉到他的阴阳怪气,没搭理,他用不着用这样办法,他想亲可以直接亲。
裴忌从李观棋的风轻云淡中,感受到他的意思,顿时气急。
“李观棋你什么眼神?你得意什么?你看不起谁呢?你……”
卿尘上前一把捂住裴忌的嘴:“小侯爷,你补充解释得很好。”
没看到殿下皱眉了吗?
小侯爷这是昨夜被刺激疯了。
“小侯爷,我们是来陪殿下解闷,让她开心的。”
裴忌一噎,在楚云歌的目光下心虚了,整个人都耷拉下来。
好似被主人教训的狗狗一般,就差呜咽两声了。
他也不想的,他控制不住。
谁让楚云歌亲李观棋。
卿尘看着前一秒还咬人现在却蔫吧下来的裴忌,摇摇头放开他。
低头看着请柬上面的喜字,卿尘愣了愣:“殿下,这好似是喜帖……”
楚云歌收回看裴忌的目光:“哦,这是之前和谢罔择成亲时剩下没用完的,废物利用一下,正好合适。”
忽然听到成亲两字,敏感反应过来的裴忌、燕峰和李观棋:“……”
裴忌更蔫巴了,本来该是他和殿下的婚礼。
燕峰和李观棋也蔫吧了,他们都不敢肖想驸马之位。
监牢内的谢罔择猛地打了个喷嚏,脸上都是焦虑烦闷。
听居安说楚云歌病了,还找了太医,可楚帝疯了一般,本来都说要让他走了,忽然又改口。
谢罔择还不知道楚帝是看到他亲楚云歌脚,所以不管不顾又关他几天的。
“今日,我今天必须出去!”
楚云歌都病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根本不利于他死心。
想到楚云歌满脸痛苦卧病在床,作为驸马的他却没在身边,让她独自一人承受痛苦,这监牢他是一瞬也待不下去了。
“居安,你传话给楚帝,今日若还不让我出去,后果自负。”
“是,殿下。”居安看着谢罔择,沉声应下,称呼从公子变成了殿下。
他看得出来,公子是打算动用陈国大皇子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