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咬他不恼,如果能被咬一口能换来一次吻,他愿意一直被咬。
此刻他是掐着自己,用尽力气才没让自己出声,求她再踩踩他。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本来他的声音就低沉而有磁性,现在更像是长出了钩子。
耳朵、心都被勾得发痒,完全诠释了什么是让耳朵怀孕。
楚云歌小小撕了一声,忍不住揉了一下耳朵,这谢罔择是故意的吧?
每个人都有声控潜质,一边说圆房一边故意哑着嗓,不是勾引是什么?
楚云歌瞟了一眼他撑开的伞:“你退后闭嘴。”
谢罔择被她一看,全身更加紧绷,却没退后,反而单膝跪在榻前,抬眸深深看着她。
眼角潋滟着薄红,一向清冷的眸子,却仿佛被点燃:
“我知道简简单单两句道歉什么都不是,所以你怎么罚我刺激我,我都接受。”
谢罔择指了指外面:“甚至让我当着全府,甚至当着文武百官,或者天下人都知道我跪求你原谅都可以。”
“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
谢罔择呼出一口气:“殿下,我承认当初是我有眼无珠,我错了。”
楚云歌看着他的模样,差点一脚踩在他脸上。
“我承认,看到你承认有眼无珠,再回想一下当初和裴忌一起将我推来推去的事,是有点打脸的爽。”
谢罔择眼睛一亮,就听楚云歌道:
“但凭什么你说错了就行?凭什么你想拒绝就拒绝,想圆房就圆房?”
楚云歌眼底都是嘲弄:“我们的婚姻同房关系,何时轮到你说了算了?”
“你善变,但我有原则,我说过不会碰你,对你没想法,那我就不会轻易改变。”
“我这个人就是说到做到。”
该怂的时候会怂,但是损人利己的事情上,她说话就特别算话。
谢罔择一僵,他知道他想求得她的原谅并不简单,但没想到她会拒绝得如此不留余地。
仿佛一桶冰水兜头淋下,让他心冰凉,身体也冰凉下来。
楚云歌补充:“听懂了就让开,还有,历来只有我强吻别人的,我没有和你玩强吻的兴趣,你没资格亲我。”
她很挑的。
谢罔择再次被会心一击,他甚至都没资格亲她。
他手下意识要捏成拳头,却意外碰到楚云歌踩在鞋子上的脚。
因为不解毒,又是在自己寝殿,楚云歌怎么舒服怎么来,并没穿罗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