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渊明闭着眼睛。
“……你真让他们两个自己去上簧学啊?”应星皱眉,“那怎么行?”
“怎么就不行了,都长大了,自己上学还成问题?”渊明撇撇嘴。
“滚蛋。”应星嘴角一抽,拿起玉兆,“我让霜台和他们两个一起上学,那小子晚点去也没什么。”
“不用。”
“发完了。”应星将玉兆一收,打了个哈欠,“让他陪着那俩小家伙上簧学去,安心些,你也是,真放心让他们两个自己上学?”
“罗浮也没人能威胁到他们两个的安全,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两个是神嗣,你真当他们是普通小孩啊?万一哪个星神盯着,趁你不在直接就拐走了怎么办,你纯缺心眼。”应星深吸一口气,又补了一句,“镜流也缺心眼。”
“骂我别骂我娘子。”
“我不,你们俩我都骂,当着你们两个的面骂。”
应星心想着自己真是良善好品德,比那帮粗野的家伙好多了,自己骂人从来不在背后骂,永远都是当面指着对方的鼻子骂。
他这样的人都是罗浮少见。
“应星我警告你!”
“你俩都缺心眼!缺心眼夫妻!”
“你欠揍!”
“你揍我啊?有本事你来啊!”
“来就来!”
“你们俩!”白露气呼呼地从屋子里冲出来,蹦起来对着两人的膝盖一人一下,“给我保持安静!你们以为这是哪啊!?”
应星:……
渊明:……
“对不起白露医士。”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点点头,气势逐渐弱了下去。
“咱俩去外面。”应星说道。
“走就走。”渊明撸起袖子,“我还怕了你了……”
景元无语的看着两个永远都成熟不了的男人转身走出去决斗去了。
他叹了口气,“哎……这俩货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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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然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到渊明的时候他还不这样。”白露嘴角抽搐。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一身白衣身材挺拔,面无表情,神只临世,说话都是冷言冷语的,连点人性都没有,白露到现在都记得当初渊明把她拎起来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到后来这家伙偶尔有好脸了,因为她要给镜流检查身体,但是对别人还是连理都不理。
现在干脆了。
这货现在跟他家养的那条比狮子还大的狗都没区别了。
“狗脾气。”景元抱起胳膊,“熟了就好了。”
“嗯?”镜流探头出来,“景元,渊明呢?”
“师公他……”景元扭头望向外面,“和应星探讨人生理想去了。”
“哎呦。”白珩的脑袋从镜流上面探出来,“他们两个打起来啦?真少见啊。”
“你还挺悠闲。”镜流眼神向上挪了挪,“应星能打过渊明?”
“女人你别太自信,我夫君打你夫君那就是小母猪戴胸罩。”
“怎么说?”
“一套又一套。”白珩用又尖又长的耳朵去敲镜流的脑袋瓜,“就是绰绰他爸海钓——绰绰有余。”
“呵呵。”镜流冷笑,“应星连我都打不过,还和我夫君打,纯是鸡蛋上刮毛。”
“怎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