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丝蚕结茧,已经晾晒几日,按颜色深浅分拣出来。
“先生,我们真的能行?”女孩们不敢确定。
这可是外面千金难求的天然彩丝,自己能行吗?
“咋不行?平日里在家你们没干这些活儿?”谢清韵问。
“干过,不过那是普通蚕丝,这个、这个不同!”岑红缨底气不足。
“就当成是普通白丝不就得了!缫丝要大胆、心细,干脆利落,可不兴犹犹豫豫。”谢清韵提点。
入学后,女孩们不再干重活儿,每日里最多就是采桑叶、到白叠子地里拔草。
每晚都要用白醋加蜂蜜敷手,让手变嫩,不再长满老茧和毛刺。
丝织品必须光滑的手操作,女孩们要学会蚕丝的所有操作,还有以后的棉花纺织等。
将来的纺织业要靠她们去建设,发展成新兴行业。
学校里的彩丝与村里的不同,学校里的是实验品,制成后不管好与坏,都收走另作安排。
不会与村里的贡品混淆在一块儿。
女学子们忙着学缫丝,外面也忙的不可开交。
妇人们缫丝,汉子们从外地赶回来,收割麦子。
苏家依然是花钱请大伙儿收割,收割后又紧接着翻耕,晾着等下个月种豆。
这次汉子们没有急着出门,因为头季稻也要收割了。
汉子们回来,都带着鼓鼓囊囊的钱,有些趁着空隙,准备盖新房。
杨老汉家这两日愁得慌,老两口要回长安,大郎、二郎在外面挣钱忙。
两个儿媳的去留成了问题,留在村里没意义,公婆、丈夫、孩子都不在。
大郎、二郎想着要不跟着去长安得了,可这么多人挤到苏府,开不了这个口。
就算要出去租赁,也不是马上就寻到住处,总得有个时间。
关键是杨家这一走,只怕村里更多人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