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将军和刘将军两人都脸色不好了。
早听闻萧容景之前为了私怨曾经找过傅青云麻烦,还在军营里大打出手。
现在在王爷的管辖之下,居然敢私自动刑,实在藐视王爷,无视军规。
几人都知晓王爷一直以来,对被俘的敌兵是能放就放,绝不动刑。
罗将军道,“王爷,我们都知道你一向对待被俘的将士仁义,能放则放,是希望能让南湘知道我们东国乃仁义之国,并非野蛮,萧容景此举,怕不妥啊!”
刘将军也道,“王爷,我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应该叫萧容景过来介绍一番。”
温言还生着气呢,冷哼一声,“哼,我看他就是因为这次没给他机会带兵上战场,心有埋怨,王爷,且不说萧容景已不是将军,就算还是将军,这里是王爷的军营,就算要动刑也要问过王爷才对,可他这样私自动刑算什么啊,根本不把王爷放在眼里,王爷,温言斗胆,请王爷务必责罚萧容景,以视军规。”
他说是实话,难不成萧容景当这里是他的军营了?
何况他还曾为将军,难道从前他也是这样对待被俘虏的将士吗?
温言对萧容景的反感又上升一级。
夜君澜眸光一沉,“去把萧容景叫过来。”
温言听令,即刻就出去将萧容景找来,带到夜君澜面前。
萧容景看见人都在,心头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夜君澜道,“萧容景,温言说你对被俘的士兵动刑?此举真假?”
果然,是温言在背后做小人。
萧容景低头拱手地道,“王爷,我只是想让他们说出他们主帅的下落,并非有意动刑,请王爷明察。”
“哦?那他们说了吗?”
“回王爷,并没有,王爷,若能让他们说出主帅的下落,我们应该还能追过去,抓住敌方的主帅,便能迫使敌方退兵,很有可能,以此来利用他换取东南之间的和平相处。”
萧容景道,说出来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除了夜君澜。
温言更是第一个反对,“荒谬,萧容景,你的意思是你有把握抓住敌方的主帅吗?哼,萧容景,我记得你上次都输给了傅姑娘呢,还敢在这里说大话。”
“你,温将军此言差矣,所谓兵不厌诈,不去追怎么可能知道不成功,而且,我和傅青云是一回事,抓敌方主帅又是另一回事,何来混为一谈。” 萧容景反驳。
温言继续道,“傅姑娘武功强弱我不知道,可是你确实是挡住输给了她,连一个女子都打不赢,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能抓住敌方主帅吗?萧容景,你这怕是想要邀功心切,慌不择路吧?”
“你,不管怎么样,我觉得王爷应该追上去,或许还有机会。” 萧容景不想与温言多言,转而看向夜君澜。
温言也看向夜君澜,“王爷不可,现已经攻下大恒河城,再贸然派兵去追,说不定会落入敌方圈套,得不偿失。”
“王爷…!”
“够了!” 萧容景还想要再说,被夜君澜扬手打断。
他深邃眸光冷厉地看向萧容景,“温言一直跟随本王征战沙场,他的话不无道理,我们的目的是攻下大恒河城,大恒河城是南湘的一个大城,这里距离南湘遥远,敌兵既然被逼退,只能被迫回去南湘,我们不知道敌方主帅是何实力,不能贸然派兵去追捕,”
“还有,萧容景,本王念你初犯,这次不处罚你,若还有下次,本王绝不姑息,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