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云睡的很沉。
夜君澜坐床边,眸光垂下,温柔地睨着眼前的人儿。
看见她眼角流下的泪痕,夜君澜心头缠上一丝心疼。
指腹帮她轻拭去泪痕,夜君澜微不可见地舒了气息。
起身离开房间,动作轻柔地关上门。
来到姜沉州的房间,和他一起下棋。
白子黑子相间,黑子略胜一筹。
看着棋盘上错综复杂的棋子,姜沉州皱起老眉。
手上的白子迟迟未落,他看了一眼对面的夜君澜,白子落下。
夜君澜落下黑子,“大师伯输了!”
“又输给你了!” 姜沉州道。
两人没有急着下一盘,静静地喝茶聊起了天。
姜沉州问他皇兄怎么样。
夜君澜淡淡地开口,“大师伯上次让君澜带回去的药,效果很好,皇兄服了,好多了,只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怕很难好。”
皇兄的心病是那个人,一直都是,这件事他是知道的。
皇兄什么都会跟他说,说他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兄弟,自然不必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