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欢作为徐长庚的长子,与李无言、宋无双等几人算是同辈人,但徐欢要年长几人几岁。除了在军中的,剩余的几人全部在刘卓的亲卫队任职。
“吴叔过誉了。全赖巡抚大人的倾力栽培,父亲大人的谆谆教诲,诸多弟兄的倾囊相助,小子才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徐欢十分谦虚,不矜不伐,不骄不躁。
“如此年龄就这般少年老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老徐后继有人啊。以后就得靠你们这些人了。”吴俊先是有些羡慕,随后才感叹道。
“吴叔,您今年也不过三十有三,正是建功立业的大好时候。千万不可因眼前的一点风浪就妄自菲薄,小瞧了自己。营中的游击将军不过六人,而吴叔就是其中之一。”
“若非吴叔的功勋卓着,本事了得,巡抚大人会如此安排?”徐欢笑着劝说道。虽然二人见面次数不多,但吴俊是与父亲同辈的人物,怎么客气、尊重都不为过。
“也是。在台湾岛待的时间久了,难免就会胡思乱想。这倒让贤侄看笑话了。”吴俊面带笑容,望着徐欢说。
“都是自己人,小子是无论如何不会有此想法的。”徐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然后随意的说着。
“登州什么变化吗?公子这几年都忙些什么呢?”吴俊转移了话题,并一连多问。
“最大的变化就是,商行有钱了。”徐欢满脸笑容的说着。随后继续开口。
“公子,近年不仅安排人修建水泥路,还大力修缮、修建登州府城的各处设施。此外,还与北方边镇的张家口商人达成了约定,互通有无。”
“从去年开始七、八月开始,商行快速发展,赚了不少银两。现在可是富得流油,白银堆满了仓库。今年的七月,公子喜得千金。”徐欢两眼放光,越说越起劲。
“公子主要也就忙着两件事,练兵与挣银子。如今,整个登州的兵员已达到了三万众,并且,公子已经安排人第二次登上辽东。至于商事这块,我不怎么关注,就不甚了解。”徐欢将自己所接触到情况向吴俊详细的说着。
“那如今的登州定是日新月异,说不定回去以后都认不得了。”吴俊笑着说。
“不至于,复州城始终还是那座城,不过是多了些新奇的玩意。”徐欢回复道。
两人就这样你问我答,聊了大概小半个时辰的样子。
有明一朝,兵员素质、质量最好的地区有四川兵、浙江兵、秦兵、山东兵。刘卓已经在山东各府招募了不少,剩下秦兵与浙江兵也不能放过,陕西、浙江也都遣人前往。
后金八旗兵的战力绝对不容小觑,纵然是经过几年的训练,刘卓也不敢保证,与后金八旗兵对战没有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