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的微弱光芒映照在女子的脸上，彻底将相貌展露。

叶晨先是一愣，随即变了脸色。

宋嫣然？她怎么会在这里？

宋嫣然却是没反应，手中玉尺金光盛了些，直接挥出一道非刀非剑的攻势。

叶晨一个滑步躲过，手中黑曜入了鞘。

借着月光，宋嫣然也是认出了来者：“楚山的书童？”

叶晨面色难堪，语气质问：“你怎么在这里。”

方才，她所施展的是浩然正气，正是那群书呆子的必备。

宋嫣然回过了神：“我倒要问问你，大半夜的，不回家，来这书院后山作什么？”

叶晨身上衣服散去，随即展露出原本模样。

宋嫣然了然：“蜀山剑痴？”

叶晨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起来：“你这书呆子，来这里也是调查司徒燕的事？”

宋嫣然点头，语气带着强硬：“蜀山剑痴，这是我们儒家的事，你来插手作甚。”

叶晨闻言，顿时不知说什么是好，拱手：“此番确实不是我等蜀山剑修管辖范围，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自当查个清楚。”

宋嫣然将玉尺收入纳戒之中：“一个蜀山剑痴倒是伶牙俐齿。”

叶晨不知是不了解意思还是脸皮厚：“多谢夸奖，既然如此，我们协同解决如何？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也多一份保障。”

宋嫣然点头。

“我方才，才得到些信息便往这边赶。”

宋嫣然接着话题说下去：“是啊，我来的也有些时日了，接连两天守在这里都没什么动静，也就你来让我热闹了些。”

叶晨嘴角抽搐：“是嘛？那我可是帮大忙了呢！”

叶晨视线上下打量一番，总觉着她哪里不对：“你垫了？”

宋嫣然没理解意思，随即反应了过来，一巴掌扇了过去，面露羞涩：“登徒子！”

叶晨觉着无辜，捂着脸。

但还是为这不懂礼数的人做了讲解：“这才是真实的我，白天裹了布，觉着庄重些。”

叶晨点头。

宋嫣然回过了神：“你要是没有鬼案的线索就回去吧！”

叶晨尴尬的扣了下脸颊：“好奇而已。”

“你确定那两具尸体是怨灵所为吧？”

对于儒家的书呆子来说，识别妖邪可比蜀山剑修要好太多了。

“死状凄惨，有浓郁的阴气，可以确定的是就是鬼物所为。”宋妍然一手横搭于胸前，做出思索神态，“只是...”

叶晨追问：“只是什么？”

宋嫣然将心中思索道出：“只是，我觉着不是怨灵所为，更像是什么高阶鬼物。”

怨灵灵智不高，思维不算清晰，往往只在一个地点频繁出现，执念虽深，却不会有什么繁琐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