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安带着礼物上门的时候,最先得到消息的是百里云序和百里云央。
百里兄妹爱听戏,百里家因此特此建了一座戏苑,名为百花苑,偶尔来客了也会在此宴客玩耍。
今天徐则安来的不凑巧,除了百里家这兄妹两,还有其他几个少爷小姐也在,一行人正凑在一起喝酒听戏。
百花苑里正热闹着。
百里云央一只脚踏在椅子上,手里还揪着一少年的耳朵说道:“文信,让你爹再捐点粮食呗。”
梁文信直喊疼:“姑奶奶,你松松手,我耳朵都要被你揪下来了!疼啊!你松手说行不行?”
百里云央松开他的耳朵,又接过侍女的帕子擦了擦手道:“那粮食那事怎么说。”
梁文信倒吸一口凉气,摸着自己被揪红的耳朵苦哈哈地说道:“云央啊,不是我梁家不肯出力,实在是我爹也无能为力啊,大家都是这么卖,偏你一家压低价格,那以后我们梁家还怎么混啊,再说了,那粮食我们梁家也没少捐啊,你大哥赈灾的粮食还有一部分是我们家出的呢。”
百里云央淡淡地挑眉:“那不然呢?身为杭州人这不是应该做的吗?难道还要我夸一句?再说了,我百里家也没少出钱给你梁家啊,钱和名声都让你梁家挣了,知足吧你。”
她又看向其他人:“你们呢?也没有了?”
“云央啊,真是一粒都没有了,别为难我们了,这些事不是我们小辈能做主的。”
“行吧,那你们听戏。”
她叹息一声坐在那摇椅上用帕子盖上脸不说话了。
这是她心情不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