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啊无言。”宋挽卿温柔地笑了笑,又继续道:“是担心则安吗?”
“夫人都知道了?”
“知道了,其实这样的事大可不必瞒我,我不会为了这点事拈酸吃醋。”
徐则安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必做她宋挽卿的男人了。
无言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想错了,夫人见谅。”
她总把徐则安的几位夫人看成只会儿女情长拈酸吃醋的女人,是她思想太狭隘了。
“我知道你是为了则安着想,但是作为他的妻子,他难过我也不开心,我做这些只是不希望他沉溺在过去的事情中走不出来,他如今不是一个人了,有些事不用一个人压在心里,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就是要互相包容倾诉的,你说对吗?”
“是。”
“以后发生什么事你若是拿不定主意也可以来找我,我不会告诉则安的。”
“天黑了,我送夫人回去吧。”
“无事,我自己走回去。”
宋挽卿提着一盏玲珑灯卿缓缓走入夜色中。
她已经在黑暗中走了很长时间,黑夜和孤寂都不再令她有任何恐惧。
徐则安便如同她手中这盏灯,照亮了她的一切,今后她走的每一步,都有了方向。
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样的困难,都不能阻挡他们一起走下去。
第二天徐则安约着百里谦出门了,几位夫人们凑在百里云央的院子里推牌九。
但是百里云央像是有心事一样一直在输,打错了牌也没发现。
“你怎么把这张打了?打错了云央。”
“啊,抱歉抱歉姐姐们,我一时走神了。”
付美娘好奇道:“云央今天怎么愁眉苦脸的?”
“唉,不瞒姐姐们说,我这几日在想文华郡主的事呢,姐姐们同意了还得郡主同意这个婚事,但郡主那个性子,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