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古道人和余庆在南国边境千里距离碰面,也就是说,余庆是一路南下,准备去南国?”
孙玄机说道:“应该是如此。”
“他倒也是聪明,北方刁蛮混乱,以他一介废人之身,去了北方能不能活命都两说,这才挑了个国力羸弱,只以风景着称的南国。”
“但你想去南国,我便偏不让你去南国。”
“派信送往南国,告知他们,余庆乃是逐出扶摇帝国的罪臣。”
“我想,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陛下高明,以南国羸弱的国力,定不敢跟我扶摇大帝国作对,所以余庆连南国的门都进不了。”萧无尘适时的夸赞道。
“这……陛下,恐怕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孙玄机面色复杂的说道:“古道人和余庆碰面,并不见得撤走阵旗就是余庆的授意,毕竟他们的关系摆在那里,古道人知晓余庆被逐出帝国心有怨恨,自作主张撤走阵旗,也并不是不可能。”
“院长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若非余庆授意,古道人他有那个胆子吗?”
萧无尘忍不住冷声说道:“他对陛下不仁,难道陛下就不能对他不义?再说陛下不杀他已经是宽厚人心了。”
“你什么身份,我和陛下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插嘴了?”
孙玄机面色一沉,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任何人都可以落井下石,唯独你不能落井下石,无论他余庆如何,他也算你半个师傅!”
萧无尘被训得脸色难看,却碍于孙玄机的身份不敢还嘴,只能心里化作怨恨,退了下去。
“好了孙院长,他也是为了我解忧。”
“至于余庆之事,便按我说的去做。”
这时,南宫扶摇抬起头威严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之色。
“是。”
孙玄机叹了口气,只得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