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太白金星却告诉他说,

要救这个天下,就要舍了那个人,

舍了时望轩,

还要萧玉书亲手……

“为什么是我?”萧玉书怅然道。

太白金星直言:“大概是,你最容易了。”

“不管是时望轩,还是‘时望轩’,由你来动手,最容易了,旁人做不到的。”

什么叫萧玉书最容易?旁人做不到?

明明是萧玉书最不容易,旁人做的到!

他从来没想过,这种该死的事情居然还能落到自己身上。

“有没有……别的办法?”萧玉书近乎是哀求道,“能不能留时望轩一个活路?他、他前半辈子过的那般,你也是知道的!他如今好不容易过得好点了,为什么不能让他……”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总要这么对他!他已经被夺走许多东西了!”这一刻,萧玉书终于忍不住了。

不甘、愤懑、委屈,心疼……

诸多情绪如野草般疯涨,直冲天际,随后又化作凶猛洪水来溃堤,

他所有理智都被冲散了,只有唯独剩下的那份跨越两个世界的潜在记忆替时望轩嘶喊起来,声泪俱下的控诉这种不公。

“这世上明明有那么多人!凭什么偏偏要他爹娘具死、颠沛流离?”

“为什么偏要让他遭受这么多不公欺负?”

“为什么要让他在路上一个摔的比一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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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天下众生芸芸,换成谁不行?”

“谁都能死,为什么非要他死?”

为什么非要是萧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