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酝听此,轻哼了一声,假愠道:“若再跟为师这般客气,下次便没了这样的好事了。”
闻言,萧玉书这才卖乖似的应了一句:“师尊不会对弟子吝啬。”
只要师徒处的好,天材地宝少不了。
他萧玉书今天算是懂了。
见自己的爱徒终于变回以往跟自己的亲近,挽酝神情软了些,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在萧玉书头顶轻轻揉了几下,以一个温和长辈的姿态对萧玉书轻声道:“你放心,为师的嫡传弟子只有你,不会再多任何人,谁都不会占了你应有的。”
这个谁,挽酝虽然字句未提。
但萧玉书却一下就能听明白这个“谁”指的是谁。
而此时此刻,这个“谁”的处境明显不是太好。
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无比糟糕。
时望轩趴在地上,被明律堂的执事弟子一瓢冬日冰水泼醒。
“咳…咳咳咳……”刺骨的寒水呛得他五脏六腑生疼,但是背上的疮痍显然更疼。
明律堂的弟子是有点本事的,一百大板将时望轩打晕了三四次,醒了又晕晕了再醒。
饶是这样的惨状却没有激起明律堂弟子的半点同情心,他们将摊倒在地上的时望轩泼醒后,对着时望轩苍白如白纸的脸冷眼道:“打完了,你赶紧回峰上去,还要做一个月的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