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疑惑道:“原来雷灵根厉害之外竟也这么脆弱的吗?”
“也并非如此,”黄莺否定道,“只是听闻大师兄在被掌门师叔带上山前身体就有些不好,这些年一直这样,别的我也不知道。”
“哦哦。”胡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又悄咪咪道:“那还是三师兄厉害些,虽然水灵根的威力差了雷灵根一些,但胜在三师兄努力,要不然怎么每次大师兄都打不过三师兄呢。”
“嘘——”他这话说出来,吓得黄莺赶紧扭头朝寒允卿躺着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对方没有听见后,她这才转回头,往胡先的脑袋瓜子上敲了一下,后怕道:
“你快闭嘴吧!这两位本来就势同水火针锋相对,你这话要是再大声点,叫大师兄听了去,他恐怕又要找三师兄闹了。”
胡先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吃痛道:“知道了师姐,不过就算要打起来,恐怕也是三师兄毫无疑问的赢吧,毕竟大师兄一会儿就连回去也要搭二师姐的剑呢。”
黄莺叹气道:“别操心这个了,你还是关怀一下你五师姐吧,她的小方舟因为昨夜载了那么多人,好像是坏了,她现在正伤心着呢。”
胡先道:“坏了?哪里坏了?昨夜那个时候我记得咱们不是逃得挺顺利吗?”
“不知道,反正五师妹有点不开心。”黄莺神情也跟着闷闷不乐,不知是不是累的。
“喂,你们还有多长时间弄完?”这边,寒允卿又开始了他大爷般的发言,“外边太阳快晒死了。”
闻言,所有没歇着的人不约而同的白了他一眼。
寒允卿觉得自己是该搞个小木鱼什么的,没事儿就陶冶下情操,旷阔些胸襟。
“你若是觉着外面待着不舒服,自己回屋里便是。”丹姝冷脸道。
若不是因为寒允卿一不能再费力,二其灵根也派不上什么实际的用场,几人怎么也不会容忍有人在这光明正大的偷懒还大大咧咧耍嘴皮子。
但人不能,最起码不该,
跟一个目前柔弱不能自理的傻逼计较。
所以萧玉书还是选择忍。
“喂,萧玉书,就你干的最少,你还站在那儿发呆,是不是想偷懒?”
妈的,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