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酝沉声道:“口说无凭,何来讨账?”
“就是,”桑禹突然一改刚才对萧玉书的针对,也站在了挽酝这边支持道:“那个长胡子老头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证据呢?拿出来,拿不出来你就是血口喷人。”
青云也道:“二小姐,当众说话,可要讲究有理有据。”
令狐倩气的险些咬碎一口牙。
他们说的没错,自己虽然严重怀疑,但那也只是怀疑,令狐权这倔小子从开始到现在硬是没说半句实话,其他护卫也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言语,明显是在隐瞒什么。
令狐倩哪里知道,这些护卫完全是被令狐权一顿要挟之后才不肯张嘴,否则十几个巴掌打下去谁能忍住不说?
望着令狐权那样硬的嘴,时望轩眼中也难得闪过几分诧异之色,但仅仅是转瞬即逝,为着今日这场戏能顺利展开,他在识海中喊了几声魍魉,打算让其过去助推一番。
可没想到时望轩喊了好几声,魍魉仍是迟迟没有应答。
他转头一看,
眼前的一幕险些叫时望轩骂出来。
只见魍魉一直飘在挽酝身边,左看看右瞧瞧的,两只鬼眼都快粘上去了。
时望轩:......
你他妈的,
不过就算是魍魉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但接下来的戏还是以某种出乎意料的方式接着愈演愈烈下去。
谁能想到?
之前在秘境中为了保住令狐权的命而狠狠磕头哀求并保证无论如何也不会揭发找事的令狐问居然当众上演了一场出尔反尔。
几句指认的话说出来,
在场所有人的气氛都变了。
有童子门的质疑忧虑,有合欢宗花花绿绿姹紫嫣红的震惊,有玉清观彼此心照不宣的幸灾乐祸,还有天阙门门主沈长空难以言喻的神情。
甚至一些小门小宗的长老不可置信的小声议论纷纷,反正多少都透着对玄天宗今日必遭撕咬的咂舌。
柳如兰美眸瞪得溜圆,仿佛听见什么极为荒诞的话似的大喊道:“什么?时望轩你居然能把令狐权给打成那样?”
没错,
令狐问是指认了,
但不是萧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