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过一句,有其师必有其徒。”
等会儿?
听到后面那两句时,萧玉书彻底淡定不下去了。
之前保持冷静不过是期待暴风雨前的短暂安宁,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萧家那么多人......
挽酝杀的?
可萧玉书打心底认为挽酝绝不是什么残暴冷血之人,若真是如此,他也宁愿相信挽酝当年是有什么隐情难言。
尤其是,
萧玉书清楚觉察到挽酝被提及此事后,身上克制不住的一僵。
那可是挽酝,
全世界最好的师尊,
他不管,
打死也不愿意叫挽酝受了这等恶言。
“若我师尊真如各位所言并非良善,那么诸位以为自己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好好站在这里说出这等妄言?”萧玉书在一众长辈的言语较量中,挺直了腰板站了出来。
虽然面对这么多人,萧玉书内心真的十分紧张,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深吸一口气,字正腔圆底气稳当道:“诸位前辈不妨好好思量,真正非善之人能容许旁人这般恶言以对?我师尊不言,乃是大度,可若前辈再这般拎不清,那便是各自的蠢。”
跟长辈顶嘴这一方面,
萧玉书和他现代的亲爹可谓是较量了十好几年。
饶是这样,此刻他说的话还是委婉文明了些,
不然恐怕一段话下来里面只有标点符号是干净的。
可即便萧玉书已经极力压制住了自己的脾气,还是有人被他这样当众顶撞长辈的话给刺激到。
一鹤道长严词厉色道:“你一介小辈,说话竟如此难听!”
萧玉书不卑不亢,声音依旧清澈响亮:“前辈此言差矣,更难听的话晚辈还未曾启唇言出。”
言外之意就是,
我他妈的更难听的话还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