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莫要担心,这或许是你师叔们的法子。”
萧玉书听见声音后朝挽酝那儿看了眼,在目光触及到对方眼中虽然迷惘但具有安抚的眼神后,他短暂反应下,接着轻轻点了下头。
虽然,
但是,
师尊,
有没有一种可能,
这个精妙绝伦的好法子是你徒儿想出来的呢?
“哇,几位师叔要打到什么时候啊?”令柔揉着眼睛道,“哭累了,我好困啊。”
沈绾竹被她脑袋垫在下面,没好气道:“困了就睡,你又不是没东西枕着。”
令柔呆呆道:“可是没有被子。”
沈绾竹:“……”
黄莺:“……”
寒允卿被沈修竹压了半天,有点喘不过气来,因此动了动腰身,然后他一偏头看见了站在一边遗世独立的萧玉书。
瞧着对方不解事况的迷茫神情,寒允卿别提心里多得意了,他立马偏头朝萧玉书的方向“嚯嚯嚯”了好几声,直到萧玉书有所察觉回头去看时,寒允卿那张惨白沾着血污的脸上才扯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并嘚瑟道:
“想不到吧?是不是被惊掉了下巴?还得是我聪明,不然今天你跟你那个师尊铁定要完。”
寒允卿的炫耀都写在了脸上,
真的,
要是来个不认字的还真看不出来他的骄傲。
可惜了,
萧玉书瞧着他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
你也想不到吧,
今天这一出戏我是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