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萧玉书说话间不经意流露出了对薛肆的咬牙切齿之意,这些小情绪被时望轩捕捉到,他便疑道:“你与他有过渊源吗?”
萧玉书不假思索,嘴一撇道:“没有,但据我观察,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善茬。”
“哦?”时望轩眼底暗了暗,从眼前人的话里琢磨出了点别的意思。
“他很厉害么?”
“当然!”萧玉书拍桌道。
薛肆这家伙,招式路数古怪不按常理,每次切磋一场总把萧玉书打得气喘吁吁,累的不行,结果抬眼一看,对方不仅一点疲累都没有,甚至还有闲散心情调侃萧玉书几句。
气死了,
等明天时望轩去了,多了个新人,薛肆指不定得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因着这点悬心,萧玉书怎么也得提前给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一个保证。
时望轩瞧着黑面不复方才从容的激动模样,心里逐渐多了几分阴沉。
不过是半年未见,
竟不知玄天宗多了这么个人,
能叫黑面分了一些心绪过去、提起便难平情绪的人,
这人好似是叫薛肆,
时望轩心中涌动着暗流,面上佯装不经意间提了一嘴:“他真有这么厉害?”
能叫你一提起就这般克制不住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