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出什么了呢?
这一切,好像跟萧玉书没太多关系,多半都是自己的问题,
是他先遇到了沈修竹,渐渐将整日没处安放的言语喜怒转移到了对方身上,
是他先无意中对时望轩这人的关注更多了些,以至于日后有时也想不起来要去找萧玉书如往常般打闹吵架。
是他先光顾着看时望轩的变化,然后全然忘记萧玉书不喜热闹地方因此会自己一个人站在远处等候。
这些明明寒允卿都知道的,
但却无意间都忘却了,
最终他自己有了新的能说话的朋友,而萧玉书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可寒允卿直到此刻才幡然醒悟,
之前一直没有思虑至此处,
好似无形间被什么刻意屏蔽掉一般。
是时望轩的存在吗?
意识到这一点,寒允卿忽的神情一滞,不自觉的往旁边挪了两步,拉远了跟时望轩的距离,一手下意识在自己剑柄处挂着的一个样式简单的剑穗上扫了下。
那曾是萧玉书把寒允卿打哭后怕其跟挽酝告状,自己笨手笨脚做出来给寒允卿作为赔礼的东西。
明明东西一直还在,
可寒允卿却总想不起来要在萧玉书面前不着痕迹的显摆一下了。
好不容易头脑灵光了一下的寒允卿此刻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不经意放低了眉。
其他人也揣着各异的心思,被薛肆这句话点的或多或少的有些不自然。
除了时望轩,
唯有他无事人一般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身边神情瞬息万变不再吱声的众人,眼神冷冽,然心里却啼笑甚非。
既笑萧玉书如今的处境大不如从前,也笑这些人心思如同墙头草,任强风吹便随意倒。
可时望轩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