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不曾想过仗剑行天涯,少年鲜衣轻狂怒马?
不过只是这个小小的期望被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情给占据心神、又心知注定被男主越过因此无奈埋没在了心中罢了。
薛肆哪里知道,平时萧玉书被迫跟他对招,不过只是漫不经心想着摸鱼开差早点回去歇着罢了,根本没有怎么认真过。
而另一点上,
萧玉书以‘黑面’的身份与时望轩交手数次,时望轩大半招式路数要么出自他手,要么就是他无比熟悉的,知己知彼,因此根本不怵,应对起来相当轻松。
当然,
要是时望轩非要打得这么不要命,那就不太轻松了。
“萧——玉——书!”看见自己的招式被面前人轻松躲过并化解,时望轩头痛欲裂中,双目赤红,宛若恶兽恼怒前兆般的凶光死死盯着萧玉书,咬紧牙关道。
以‘黑面’这个身份跟时望轩无拘无束轻松自在的相处惯了,一时被迫以‘萧玉书’这个身份跟时望轩近距离正面相对,这样紧急的情况下,萧玉书还真不知道张嘴说些什么。
不过无所谓,
他根本不用说什么。
“停手。”萧玉书剑指时望轩,冷然道。
眼前人面对自己一贯是高高在上的孤傲面容,从前便是,如今仍是。
呵,
不过是白玉其外败絮其内罢了,
虚伪,
心恶,
道貌岸然,
伪君子!
秘境中被一剑定穿掌心恶言相对的濒死场面历历在目,
萧玉书将自己扔入水妖湖中自生自灭前眼中那股寒意犹如尖刺荆棘,每每回想起,便将心口剐出道道血肉疮痍。
识人不清,
软弱无能,
然,
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