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没有应声,但抖动依旧,好似身体痉挛一样。
王越也不觉得奇怪,毕竟杨华这两天一直都是这样,从前天晚上摸黑回来后便一直都是如此。
见杨华没出声,王越便自顾自的嘟囔了一遍穆青青方才的话:“萧玉书居然跟时望轩有那种断袖关系,真是新鲜。”
说完,
他就听外面响起穆青青的喊声:“王越!我想去丹心峰摘些药草,你陪我去嘛。”
“来了。”王越应声出门。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颤抖着从被子里露出来了一双眼睛。
这双眼睛被凌乱的头发遮住大半,但细究之下可以发现,这双眼睛的眼白,竟是不同于常人的血红之色,瘆人得很。
“时望轩......时望轩......萧玉书......好、好,他们一个都不会跑......”
从他嘴里发出来了一种好似破风箱嘶哑出来的诡异声音,听上去完全不再像是个人。
“薛公子,你还好吗?”
今日下午,薛肆如常在静心峰给其他人上实战课时,样貌有一丝丝的细微变化。
令柔好奇道:“薛公子,你的额头怎么了?”
只见薛公子英俊的额头上,肿了老大一个包,上面有些油光,应当是抹过药了。
薛肆笑的十分勉强,他道:“有点小小的意外而已,不打紧。”
虽然他面上表现的气定神闲,实则背在身后的手拳头攥得邦邦硬。
好你个时望轩,
老子跟你没完!
几刻钟前,
时望轩因为那一声轻笑,成功给自己招来挽酝的一顿打。
可挽酝同时望轩的修为差距摆在那儿,
青云和萧玉书生怕挽酝一个不留手把时望轩打出什么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