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黑面相处的这些时日里,从未听其提起过有关学府的事。
他怎么会是学府里的老师呢?
可联想到之前薛肆的那些话,时望轩神情又凝固住,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时望轩因为质疑而古怪的眼神落在薛臻白眼中被其巧妙的误会成了另一种意思,只见这位爱屋及乌的长辈从自己怀中掏了掏,拿出了一部新的手机递到了少年面前。
“你若想要,便拿着这个吧。”薛臻白道。
时望轩惊异抬眼,双眸震惊道:“给我?”
魍魉也难以置信道:“给你!?”
“嗯,”薛臻白道:“虽说是老师才有的东西,但有的私下也会有几个学生有。”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不露馅,我想给谁就给谁,拿着吧。”
“行了,拿着吧。”
“一边站一个,都不准乱动,拿好手中的牌子,等我拍个照。”
另一边,跟别人打完架的令狐权十分不服气的站在墙边,在一众新来弟子好奇的围观下和另外一个倒霉玩意儿一人举着一个写着“本人因打架违纪而受罚,望广大同学引以为戒莫要学习。”的木板站着不动,任由岑黎举着相机拍了个照。
“岑老师拿的是什么东西?干嘛对着令狐权他们?”围观的人中,黄莺踮着脚尖朝那边张望着,十分好奇。
“哼哼,谁知道呢,”寒允卿偷笑道,“老师刚念完府规,咱们刚戴上手环,然后令狐权就去跟人打架,真是‘厉害’。”
沈绾竹疑惑道:“两个人好端端的,怎么就打起来了?”
胡先凉凉道:“谁知道呢,咱们听见动静过去凑热闹的时候那玩意儿已经被令狐权摁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