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话,萧玉书不敢再多夸大,
毕竟自己相当于两辈子才有个这么能说的上话、疯玩快活也不会有人反对阻拦的朋友,
学校各种苦涩的知识课本上没有教给他一个人该怎么定义‘朋友’这个词,
萧玉书只知道,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自己在时望轩面前会很放松,他的好意接受起来一点都不会突兀,可以肆无忌惮的说笑玩闹,也不用担心对方会生气,毕竟自己很了解时望轩的脾气,不会有那种关于对方一切都不知道因此担心说错话的烦忧。
这应该就算吧,
陪伴,宽容,愉悦,玩笑,
萧玉书现代没有的遗憾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全像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似的从时望轩身上摘到了,果实又大又圆,不会吃腻的那种。
这话可能说的有些夸张,
毕竟这个地方能让他暴露性格的人也不止时望轩一人,
可是,
友情这东西就像种树,总是自己倾注太多心血汗水的那一棵最印象深刻难以割舍。
旁的像是主动凑上来的又不知底细的、在别的地方见过熟悉的、品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