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萧玉书倒是熟悉,挽酝这个长辈可谓是他最信赖的男人,但后者萧玉书也一点都不陌生。
“这、这......”
这张脸跟萧玉书自己的如出一辙别无二致,若非要相较出个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身量上有些差别。
眼前青年身量高挺,甚至隐隐比挽酝这个长辈还有越过之势。
那高冷的神态,
那淡漠的眼神,
萧玉书只在从前被原装哥的魂魄揪着拉练时才见过一模一样的。
这人不是原来的‘萧玉书’还能是谁?
可问题是,
原装哥啊,你是怎么回来的?
萧玉书心中的震惊全写在了脸上,一点掩饰都没有。
这当然也是挽酝意料之内的反应,眼前少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似受惊的雏鸟鹌鹑之类,双眸之中好似憋了一堆话,结果却一句都说不出来的模样瞧着怪好玩儿的。
如此多样的表情变化,自己身边早熟沉稳的青年可从来没有过。
新鲜之余,挽酝轻咳一声道:“早该告诉你一声,御疏回来了。”
“啊......这......那个我......”萧玉书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像样的话。
反倒是在他纠结之时忘却了手上破了的口子,血珠子滴在雪里,红红的挺显眼。
挽酝见此,问道:“手怎么了?”
可算是碰到个能回话的话题,萧玉书连忙攥了下手,带了点老实的笑道:“啊那个鸡......兴许是没养熟,所以就被叼了一口。”
眼前人虽然挂着浅笑,可不难看出眼中藏匿的几分拘谨,挽酝闻言,眼神朝一边对着三人咯咯咯叫还气势汹汹的公鸡身上扫了一眼,然后道:“养不熟?”
他忽然浅笑了一声:“养不熟你还煮不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