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肆的肩上陡然搭上萧玉书重重一掌,
“大哥,你要小浣熊不要?”萧玉书义正言辞道。
“啊?”薛肆懵圈中在眼前人真挚的眼神和其身后被揍得嗷嗷叫的钱和身上来回瞧了眼,然后恍然明悟,他露了几分探究的笑,缓缓道:“贿赂?”
“哎呀!”萧玉书自来熟的在薛肆肩上拍了一巴掌,然后大咧咧道:“怎么能是贿赂?明明是兄弟朋友间的正常来往。”
“小浣熊给你,今天你这能不能当作没看见?”这人嬉皮笑脸道。
可萧玉书这句话落在薛肆眼中,却无故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那人虽然没有这般笑的张扬肆意,更没有贿赂的这般明目张胆,却也曾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在班里人跟钱和起冲突的时候,用一杯可乐小声贿赂薛肆。
那人紧张兮兮说:“可乐给你,今天你这能不能当作没看见?”
太眼熟了,
眼熟到薛肆只是视线落在萧玉书遮住面容的脸上沉默着盯着瞧了会儿,然后才扬起眉梢,伸出手来,说了同以往那人一贯不变的回话。
可以啊,可乐拿过来,这事我就当作没看见。
“行吧,小浣熊拿来,这事我勉强当作没看见。”
薛肆露了笑,显然是真打算放过这一次了。
虽然萧玉书知道因为钱和这个贱人的缘故,薛肆不是没有几分包庇的可能,但是主要自己新号还跟薛肆不太熟,他并没有完全把握。
结果却这么顺利,萧玉书一肚子准备好的打哈哈说辞一句都没用上。
“等着啊,你别走啊,我去给你拿。”他连忙喜道,“金宝,你的书包呢?”
桑禹刚被丹姝三百六十度的检查完,还没歇多会儿,就被眼前群殴的壮烈场面给震撼了宅男小心灵。
震撼之中,萧玉书又想嚯嚯他的小书包。
“你、你、你......”桑禹苦逼道,“哪有你这么借花献佛的。”
萧玉书道:“哎呀,为了大局着想,你再牺牲一包干脆面咋滴啦。”
说完,又一包烧烤味的小浣熊离开了它土生土长的小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