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继而低下了声音,又道:“她放我自由,算是半个恩人了。”
“啊?”萧玉书在短暂愣神后,瞬间反应过来道:“之前那个闯禁地的学生原来就是他娘啊!”
所以机缘巧合之下,鬼车就这么溜出来了。
随后萧玉书又问道:“学府的人三番五次抓你做什么?”
这好像触及到了鬼车的糟心事,这位鸡大爷选择闭麦不提。
“好吧,不说就不说,”萧玉书有眼色的避开了这个不恰当的话题,然后又问道:“你为什么说他娘抛弃他?”
鬼车道:“我看他不顺眼,气气他不行?”
萧玉书:“......”
“你能不能他顺眼点?”半晌,萧玉书才在黄昏的凉风中,低叹了一声,“时望轩这十几年,过的不尽人意的......”
鬼车没有说话,拧着头不看他。
萧玉书见此又不解道:“为什么你们总说他是祸害?”
为什么时望轩一出生就要这般苦?
为什么时望轩要经受这么多人无缘无故扔过来的嫌恶?
为什么好多人都盼着时望轩死?
这都是为什么?
就因为他是男主吗?
听了他的疑问,鬼车抖了抖翅膀,动了动头,好像听见了什么经年荒唐事一样讥笑了一声:“你知道天阴教怎么供奉圣女吗?”
“你听了还能像现在这样对时望轩那个小子这般好么......”
“吱呀——”晚上,萧玉书拎着刚刚从外边儿买的奶茶,轻轻推开了时望轩的屋门。
尽管他推门的动静很小心,但这么点声响仍旧被屋里的时望轩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