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哎?”然而等他好不容易组织出了点什么不太冒犯的温心话后,再一转头却发现方才身边站着的人竟然眨眼间就不在了。
往前往后张望了下,萧玉书还真没在人群中发现这人的身影,一点都没有。
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或者刚才只是他产生的幻觉。
很离奇,很诡异。
“哥,你看什么呢?”恰好在这时,时望轩举着糖葫芦走了过来,一回来便见黑面东张西望好似在找什么东西。
这萧玉书怎么说,
大白天的自己见鬼了?
“没什么,”他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嘴,随后双眼睁大惊喜道:“哇塞,怪不得围一堆小孩儿呢,真好吃。”
魍魉带着他那望眼欲穿的馋,酸酸道:“吃吧吃吧,吃还赌不上你的嘴。”
时望轩笑道:“好吃么?”
萧玉书直接把糖葫芦递过去,道:“你尝尝就知道了。”
时望轩温笑着,就着萧玉书的手咬了一口,边吃边道:“嗯,是很好吃。”说完,他抓起萧玉书空着的一只手,催促道:“走吧,早点办完,早点歇着。”
“这地方没来过,我们可以清闲逛逛。”
萧玉书任由他拉着,一边吃一边道:“走喽,跟着大捕快办案去喽。”
不得不说,
也就是萧玉书跟时望轩来的巧,不然还赶不上这户人家的一场伦理大戏。
一开始,萧玉书只觉得卷宗上只是一起普通的谋财害命的小案件,真没寻思吃上一场这么大的瓜。
只听一遍,三观再见。
要萧玉书总结一下,就是一个顺口溜:
富人人多口杂,缘由越说越瞎,案件离奇抓马,细究之下,竟是一家奇葩。
如何奇葩?
萧玉书觉得也是钱多了是非也多,
搞了半天是自家人弄死的自家人。
“行了,真凶找出来了,你们......你们是要杀人偿命还是要怎么着,自己商量商量吧。”萧玉书看着屋里哭嚎争吵成一大片的人,颇为头疼的摆摆手道。
也是愚蠢,为了点钱整死自己亲兄弟,缺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