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闷了一肚子话,一句没说,时望轩就松手了,
有种数学学了好几本书准备十分充分结果考试就考了个一加一的憋屈感。
“嗯?”见身旁人坐起来不动,时望轩系腰带的动作一顿,眼神在对方上半身的浅红痕迹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腰腹间被被子覆盖住窥不见的半露风景上。
眸色深了深,时望轩扬起唇角笑道:“哥,你坐那儿不动......”
“是想我帮你穿吗?”
时望轩言语里的戏谑已经开始不加掩饰甚至更加放肆,萧玉书受不了了,被子一裹,在里面闷了一句忍无可忍的:“滚!”
时望轩真的滚了,笑着把萧玉书的衣服捡起来替他放到容易够得到的地方后,出去做饭了,大步阔首眉梢轻扬的模样看起来心情很好。
过了一会儿,
洞里确实安静了,萧玉书才试探性把眼睛露出来,确认时望轩那个小王八蛋真的出去了后,他才开始火急火燎的穿衣服。
就是身上的铃铛贼磨人,萧玉书一动就响,扯也扯不掉,火烧也烧不断,好牛逼的铃铛。
他就知道男主给套的东西,肯定不是什么凡品。
出来的时候,外面太阳顶头照着,很烈,给刚睡醒的萧玉书看的有些刺眼。
“喔哟~~~~~~”
耳边忽然响起魍魉一声极为古怪的一声弯弯音调儿,听起来极其下流。
魍魉笑眯眯道:“你还能下床呢?那小子也不怎么行啊~”
你他妈的昨天晚上瞎听了点什么?
思想龌龊,语言猥琐,
老东西!
萧玉书没理他,瞄了眼一旁不远处正在生火烤蛋捕鱼的身影,转身就走。
“哎,你怎么还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呢?”身后再次响起魍魉诧异的声音。
这萧玉书可忍不了了,
说的昨天晚上好像吃亏的是时望轩似的。
“你个老不死的赶紧闭嘴!”萧玉书停住脚步,咬牙道:“你知道个屁啊就乱说!”
魍魉却轻哼一声,得意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我至少能看出来他的心意,你却看不出来。”
“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