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性贼强。
腰腹被压着起不了身动弹不得的萧玉书:“!!!”
“咳......你......”
情急之下,双目睁大的萧玉书因为惊慌还未恢复的咽喉迸出了破碎沙哑的声音,但或许太低了,处于急于求证据,心乱如麻的时望轩并没有察觉到。
一路思绪疯狂翻涌跌宕之下,时望轩现在满脑子都是魔兽山脉那一幕,
那刺穿对方心口的一剑,
魔修铸剑狠辣非常,不管用何伤药医治,不可能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时望轩需要扯开萧玉书的衣服看一眼,就一眼,
不能亲眼见到板板铁证,他紊乱的心神就不能平息。
这几年,
这些夜夜不得安寐的时日,
每次被魇种蛊惑濒临丧失人性要去滥杀无辜时,时望轩总会想起曾经折云峰上那个笑如朗日张扬不羁的人,
想若是自己真的犯了不可挽回的大错,
对方会不会生气,
答案时望轩自己也清楚,
那样一个会下意识牵挂同自己毫无交集的旁人安危的人,怎么会容许他成为恶人。
因此,
时望轩宁愿日日泡在血池里经受万虫噬咬之痛,极力克制自己也不愿成为脑子里只剩下杀戮的疯子。
无数个不眠长夜里,
他孑然一身踩在魔界横尸遍布的旷野之上,望着血染半边天中的那轮月,念着一个不知何时才会归来的人。
苦啊,
思念太苦,
诸多苦楚聚在一起,让时望轩在所有血腥暴虐中苦苦挣扎。